玉器店老板听到吴悔的价格,心中掂量:
“五十万?这玉镯顶多值个六十万,再往上加价就没什么利润了啊,不过能赚一点是一点,我还是不能放弃。”
一念及此,玉器店老板直接加价到五十五万了。
吴悔见状,便向年轻女孩说道:“姑娘,这价格还算合理,你把玉镯卖给他吧。”
而年轻女孩完全被吓住了,眼睁睁地看着吴悔和玉器店老板竞价,却不敢相信他们争得就是自己的玉镯。
不过她也搞清楚状况了,知道这玉器店老板刚才想坑自己。
如果吴悔没有及时出现,那么她很可能就把玉镯以八千块钱的价格卖出去了。
想到这儿,她对玉器店老板已完全没什么好印象了。
于是她向吴悔说道:“先生,您要是想买这玉镯的话,我可以把它卖给您,价格就算是五十万。”
玉器店老板一听,差点吐血,一把揪住年轻女孩的肩膀呵斥道:“喂,我出五十五万!你耳朵聋了还是脑子坏了?”
年轻女孩本就胆怯,被玉器店老板这么一呵斥,吓得浑身一抖,甚至眼眶里已浮现出了一层水雾。
而年轻女孩的肩膀也被玉器店老板的大手紧紧箍着,女孩剧痛之下终于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。
吴悔二话不说,上前抓住玉器店老板的手腕轻轻一掰。
这老板吃得腰圆体胖,胳膊比年轻女孩的大腿还粗,却被吴悔轻轻松松地制住了。
“疼疼疼……”
玉器店老板吃痛,下意识地松开了年轻女孩的肩膀。
“原来你也知道疼啊?”
说着,吴悔再次增加了一丝力道。
这下玉器店老板已疼得说不出话来,龇牙咧嘴的模样甚是滑稽。
年轻女孩想到这老板之前的嚣张,再看到他现在的惨样,顿时破涕为笑。
直到这老板疼得满头大汗,浑身虚脱,吴悔才把他放开了。
这老板一恢复自由,就颤颤悠悠地跑到柜台后面躲了起来,并对吴悔冷笑连连地道:
“别以为你练过两下子我就怕你,实话告诉你,这个店可是邢家的,虽然邢家不在乎这点小钱,但是你这样做便是挑衅邢家的威严,只要这件事被邢家人知道,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原来这人并不是玉器店的老板,而是给邢家打工的,名字叫做王三。
吴悔却完全没理会他,且对那名年轻女孩说道:“你把银行账号告诉我,我让人把钱转给你。”
年轻女孩闻言,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放在柜台上,有钥匙、身份证、银行卡,还有几张小额的现金。
吴悔向身份证上扫了一眼,才知道这女孩的名字叫沈水寒,今年才刚满十六岁。
然后沈水寒把银行卡递给吴悔说:“你把钱打在这张卡上吧,开户名是沈月娥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银行卡?”吴悔问道。
“嗯,这是我妈妈的卡,她住院了,急着用钱,不然我也不会把外婆传下来的玉镯拿出来卖。”
沈水寒说完,眼底已有水珠在打转,想来内心承受了很多。
沈水寒的穿着很朴素,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城里人的样子。
这大夏天的,沈水寒却穿着一条牛仔裤,而且牛仔裤已经洗的发白,褪色相当严重。
吴悔已从她的话中猜出她是单亲,想来命运有些坎坷,随即决定多帮一帮她,如此也能给自己再增加一分气运。
就在这时,一辆跑车停在了玉器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