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，好像吓到她了，可以压制了怒意，声音软下来，“我没有打算凶你，是你太不乖了。”
苏二维没有说话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秦初白做完一系列的检查，将她放在一边的衣服捡起来，递给她，“穿上。”
苏二维接过衣服穿上，穿衣服的时候有些急，拉链挂在了头发上。
秦初白看到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“别动，照你这么扯下去，你的头发都扯断了。”
苏二维有些局促，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了她的手上，将她的手拿开。
秦初白轻轻地将挂在她衣服拉链上的头发扯开，几根几根地扯开，很慢，也很轻，不会扯断头发。
“好了。”秦初白将她的衣服拉下来，扯到最下面。
苏二维说了一声“谢谢”。
“最近一段时间，不要有房事，不要有剧烈运动，更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”秦初白收拾好东西，“我会给你开药，疼的时候就吃一点。”
秦初白的语气突然严厉，“随身带好药，不要等病发了再去找药。”
“哦。”苏二维点头，有些心虚。
病人面对医生的批评，心虚也是正常的。
“为什么不接我电话？”秦初白的声音清冷。
苏二维想说您心里没点数吗，想了一下没有说出口，“手机没电了。”
秦初白不吃她这一套，“不要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