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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皇帝放开了她,默默起身,默默穿上外衣,一言不发走了出去。
南溪闭上眼,心中酸涩,她也没有办法,这件事不在她掌控之中发生的。
小月从外面进来,看了看身后小心翼翼说:“娘娘,看皇上出去的时候,脸色很不好呢!”
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她问道:“昨夜让你端的避子药呢?”
“娘娘,可不说这个了,昨夜刚端来就正巧碰到皇上了,皇上直接给摔了,吓惨我呢。”
“再去太医那里要一碗。”
小月嗫喏道:“娘娘……我,我不敢,昨晚皇上可凶了。”
“去,不用悄悄的,光明正大去要。”
小月缩了缩脖子,顶着巨大的无形压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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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小月才端来避子药,李福安就收到太医上报的情况。
皇帝正在用午膳,小太监在一旁布菜,佳肴满桌,皇帝却胃口欠佳,只吃了一两口。
李福安打帘子进来禀报,“皇上,太医来报,小月又去了太医院。”
去太医院干什么,也就不言而喻了。皇帝气闷得扔下筷子,吓得小太监们纷纷跪下,一时间鸦雀无声,安静地吓人。
李福安让其他人都退下,亲自上前给他斟茶,“皇上,需要叮嘱太医那边吗?”
“随她去。”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让他爱不得,得不到,无法掌控,疯狂地在作死边缘徘徊,让他恨得牙痒痒,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。
“传丽妃来。”
“是。”李福安领命去了。
丽妃很快来了,一袭玫粉色衣裳,花团锦簇,娇艳欲滴,香粉味缠绵香甜,坐在陪着皇帝用午膳。
“皇上,你尝尝这个,听说是草原特色呢。”丽妃娇媚地笑着给他夹菜。
皇帝尝了一口,又放下了,“李福安,拿酒来。”
“皇上,现在还是中午呢,下午不是还有宴席呢。”李福安小心翼翼提醒。
皇帝不语,丽妃在旁赔笑的脸都有些挂不住。
“是,皇上。”李福安看劝不了,赶紧去办了。
草原的酒十分烈,辣辣地一路下肚,涩中带些清香,皇帝一言不发就这样一杯接一杯,他原本就很少喝酒,这草原的烈酒更是不胜酒力,不一会儿就已经脸色绯红了。
李福安唤来一个小太监,附耳几句,让他去了。
小太监一路跑到南溪的营帐前,小声给小月说了。
小月打帘子进来,南溪在用着清淡午饭,小月说,“娘娘,李总管查人来说皇上回去发脾气呢。”
李福安的意思她懂,想让她去劝劝。
南溪没有什么胃口,放下碗筷,起身说,“出去走走吧,闷得很。”
两人一路走出来,绿色幽幽,无边无际,南溪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气,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。
小月在旁小声说,“娘娘,李总管待的话,咱们不管吗?”
“他是皇上,不缺我一个。一时新鲜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望着这满眼绿色,她心思也越来越沉静,我的目标始终清晰坚定,哪怕是一时走错了道,也要及时纠正到正确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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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暖阳正好,南溪扶着小月出来散步。
见草原上马匹来往,一时技痒,又想骑马了,她叫住一个草原专职的马倌,要来一匹黑色高头大马。
黑马个头很高,在马倌的帮助下,她才骑上了这匹黑马,它的脖子上方是一排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棕毛,走起路来棕毛一抖一抖的,使它显得更加威武。
先缓缓走了片刻,慢慢跑起来,南溪立刻发现不对劲,某个地方在颠簸之中疼得厉害,她在马上惊呼:“停,停,停!停下!”
马倌以为她出事了,连忙跑来拉停了马儿,小月也连忙跑过来问道:“娘娘,怎么了?可是伤着了?”
这一幕也正好落在高台之上喝茶的皇帝眼里,他见到黑马之上的人勒停了马一脸痛色,霍然起身,正想上前,想了想,又顿住了脚步。
李福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看见马倌牵停马儿,南溪顺着马儿下来,满脸苍白扶着了小月,一瘸一拐回了营帐。
“传太医去看看。”皇帝不冷不淡地吩咐。
“是。”
没有一会儿,李福安回来禀报,“皇上,溪妃娘娘不让太医看诊。”
“嗯?为何?”
“娘娘没说,说自己没事。”李福安想了想,给皇帝附耳嘀咕了几句。
皇帝听了,一时面上飞红一片云霞,尴尬地干咳一下,“你去跟太医拿一点药,给她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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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福安给她送药去,“娘娘,这是太医开的药,皇上让给您送来。”
南溪正在吃饭,挑挑眉疑惑地说:“我没病,开什么药?”
“额……”李福安也不知怎么表述,直接递上一张单子,“这是太医写的用药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