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她名字的？”裴荣惊讶地问。
“我哥经常跟她约会，打电话我都听到了。”宋琛说。
裴荣一眨不眨看着怀余。
怀余睁大了眼睛，“我没跟你哥约会。”
“你俩是不是经常去图书馆？”宋琛问。
“是啊，但那不是约会。”怀余说。
“那你们去图书馆是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？”宋琛又问。
“是啊，但那不是约会啊！”怀余停下来看着他说。
宋琛也停下来，说：“两个人，一起出门，目的地一样，到了目的地一起干一样的事，中午还要一起吃一顿饭，下午一起回家，你说这不是约会？”
怀余看着他，真是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裴荣一巴掌拍在宋琛后脑勺，“你要这么理解约会，那你祝姐跟我天天约会呢！小孩儿什么也不懂胡说八道！快走，停这儿开辩论赛呢！”
“说谁小孩儿呢！你不就比我高一个年级嘛！”宋琛不满地薅了薅后脑勺。
“啧，你这身高，你好意思说只比你高了一个年级？你这小学生吧你。”
宋琛瞪了瞪眼，“你别看不起矮子，我爸说了我只是还没到长个子的年纪。”
“哦……”
裴荣和怀余领了个孩子回来，陶意说：“看着眼熟呀！”
“宋祁他弟弟。”怀余小声对她说。
“陶叔叔。”宋琛突然冲舅舅喊了一声。
舅舅笑了，“原来是小琛啊！又一个人来打牙祭？刚才跑什么呢？”
裴荣从旁边拖了个凳子出来按着他坐下，说：“小孩儿锻炼身体呢！陶叔叔认识小琛啊？”
宋琛回头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