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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事实上凌晨第二天还是和小书失了约,原因就是——吃酒席。
坝村名如其名,只有一条大坝,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,离村头较远的地界倒是有一条大道。
不过要想进城必须经过杂草丛生的荆棘小道,出行坐车非常不便。
村子里穷,一直没钱修路,这次村上有一大户出钱给修了一条大路,还宴请全村人吃席,谁都不想错过这样的好事,几乎都是拖家带口。
当然,凌晨家也不例外。
凌晨跟着妈妈和继父走在新修好的小路上,来到村中心,这里摆满了桌椅。
看台前聚满了人,大喇叭广播里传出人说话的“嗡嗡”声,有点刺耳。
凌晨捂着耳朵也想上前看凑热闹,碍于个子小,她根本看不见,在人群后徒劳地跳了几次后,果断放弃。
这些大人们都太高了,看来是要找一个地势高的地方才能看见站在台上的人。
凌晨望了望四周,看来也只有上坪坝才行呢。
她独自脱离人群,刚走到坪坝下就突然被一个大个子男孩给拦住去路。
凌晨抬头看了他一眼,是一张眉眼深秀的面庞,大脑快速搜索了一下,没见过,很陌生。
不过他手中的两串红通通诱人的糖葫芦倒是引起她的注意。
她轻不可见地咽了咽口水,暗想着,要是能骗一串来吃就好了!
吼吼吼!
“大家都在那里听我爸爸站在台上讲话,你为什么不听!”张宇数拿着糖葫芦指向她质问道。
凌晨的目光跟随着他手中来来回回的糖葫芦失神了几秒,这才嗫嚅道:“大人们都太高了,我站在后面看不见。”
“所以你就想站高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凌晨乖巧地点点头。
“哦。”张宇数看了她一眼,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一下,“走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那里能看清楚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不由分说地将糖葫芦塞进她的手中。
他不知道的是这相当于把鸡交到了黄鼠狼手里。
哦,是交到爪子里。
张宇数拉住她的另一只手大步朝村中走去。
凌晨有些不明所以,他走在前面,步伐又大,有点跟不上。
她看了看他的背影,又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,思忖着能否吃了它,还是纯粹的只让自己帮忙拿着,这都中午了,有点饿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