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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那天回去后,她还是没有哭,单单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。
第二天她也照常的去上班,只是不笑了,这种情况下,不哭到还好,要是还能笑,那就不是正常人了。
她爸前段时间就说要给她顾助理,没想到今天刚好来了,见她一直面无表情的,还以为自己遇见了个少年老成的严肃人,一直战战巍巍的。
助理叫李枝,长的文文静静的,说话也细声细气的,她爸说这是个很能干的姑娘,关键在于懂事。
常恬还算满意,但依旧没怎么多说什么,除了交代工作还是交代工作。
下午有个小型会议,常恬打足了精神在听,然而还是有点儿走神,一个中层领导都忍不住问她今天怎么这么不在状态。常恬只好强做了个笑容说没事儿。
虽说很生硬,但这个甜馨的长相还是勉强撑得起来,别人也没多问,只当她没睡醒。
下班后她没有呆在公司加班,亦或是去外面玩玩的想法,更不想回那个说话都带回音的大房子,在公司后面的公园里漫无目的逛了几圈后,常恬打车回了家。
这会儿她妈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她爸才回来,正在餐桌上加餐。
田情前一秒还在看着相亲节目乐乐着,后一秒边便因敲门声而疑惑。
大晚上,谁知道是谁啊?
她透过猫眼一看,是常恬。
她连忙打开门,“阿婉你怎么回来了?”
常恬咧嘴笑了笑,“突然想回来住。”说着进了屋。
她爸也闻声过来了,“这是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嘛?”显然,爸妈一眼就能看出人面色不对劲。
常恬认真地敷衍过去,走上桌和她爸一起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。
自小如果没什么大事常恬都不可能这样,现在她爸妈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也能判断她的心情有多差。
待常恬回房间去后,就紧接着一段沉默。
而后两人变谈论起这个出嫁了还长不大的女儿。
常恬坐在床上玩手机,突然收到了她爸的两条微信。
――这几天有个项目要去沿海地区考察两个月。
――如果愿意,就负者一下吧,顺便散散心。
常恬认真地把这段话多看了几遍,随后视觉就模糊了,不知什么时候,泛咸的泪水已经湿润了这个眼球,不一会儿就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。家是她的避风港。
这是她这两天来第一次哭,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开始怎么也哭不出来,瞧见她爸的微信竟然就哭了个稀里哗啦。
常恬第二天睡到了很晚才起来。
但桌上有她妈给留的早餐。
今天虽然晚起了,但她也没想闲在家里,而是赶到公司上班。
常恬去沿海考察的事情已经确定下来了,傍晚便收到了通知,随后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,还和新助理说了一声。
常恬决定第二天就先过去,安排助理准备了机票。
她还是打开微信和江衍绪说了一声。昨晚江衍绪有来问她去处,她答了实话,这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常恬知道那件事儿后,从没想过当面对质。在她看来这太愚蠢不过了。
无论对一个人多了解,都不知道他会作何解释,或是隐瞒否认,或者自愧道歉,还是坦然承认,在说些难听的话给她带来二次伤害。这是说不定的。
她拿什么来和他对质呢?
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在受的起这个二次伤害了。
她只管收拾好东西离开。
这只是现阶段一个短暂的离开,终有一天她会永远的离开。想流动的极绸的粥,缓慢,但不可逆行。
李枝收到消息就开始着手准备了,虽说很累,她也不太情愿做,但是她终究只是个打工人,老板的话肯定必须照做的。更何况还是新老板,万一印象没留好,隔几天就给她炒了也不是不可能。
于是她只好勤勤恳恳。
当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,已经到了她往常应当上床睡觉的时间。
第二天,李枝,和她新老板都起了个大早,只能说她办事不周了呗,只拿到了凌晨五点的机票。
老板也不怪她,只是做自己的事儿,发自己的呆。李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老板的少言寡语。
常恬自然顾及不到小助理的心理。
她上飞机后就昏昏的睡着了,但稍有点动静就立马惊醒,睡眠很浅。
等到了地方,公司的其他人还有两天才过来,李枝又做了两天透明人,但好在老板不做约束,她也自己去玩,只是不得不顾及花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