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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他好心地放下帘子出去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花千骨披散着发出来了,她纠结了好久,刚一探出头便对上桌旁白子画的双眼。
……
深吸一口气,她努力让自己看着正常些,而后走到桌边坐下。
白玉碗内的醒酒汤呈淡青色,此刻还在冒着一股股热气,白子画在她坐下后把汤推到她面前,动作间满满的不容拒绝。
啧,她还能怕了一碗小小的醒酒汤不成?
端起碗,她小心的吹了吹,然后慢慢喝下。
眼睛一瞬间瞪大,她刚想放下碗,却在接收到白子画看来的眼神后生生忍下了。
一碗汤喝完,花千骨苦的眉头直打结,感觉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白子画收了碗,边拿出蜜饯边解释道:“你喝的酒过于霸道,若不喝些醒酒汤,回头怕还得昏睡几日,我在里面加了宁神草,味道难免有些苦。”
花千骨接过蜜饯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何止是一些苦,明明苦的吓人好吧,就这么把宁神草放进去,不苦才怪!真该让他自己也尝尝,省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白子画看出她的想法,微眯的眼眸露出笑意,“我已经喝过了,不过也还在可承受范围内。”
所以,他是断定她能正常喝完,才弄了那么大一碗给她?这是对她有多自信?
花千骨表示,她怒了。
小徒弟生气的后果就是,没过多久白子画被硬赶出门了,房门“砰”一声合上,他一个人站在过道里,背影有几分寂寥。
花千骨才不管他可不可怜,打了个呵欠后,她再次躺回床上。笑话,堂堂长留上仙,六界修为第一人,除了他自己还能有什么伤得了他?可怜?不存在的。
清晨,第一缕阳光洒落阁楼,空旷的走廊里,阳光穿过雕花窗柩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。
白子画端着一个托盘徐徐走来,清冷挺拔的身姿像极了画中走出的谪仙,他走到门前敲了敲,得到花千骨的应允后走了进去。
屋内,花千骨正在梳妆,如瀑的长发被她编成一股大大松散的辫子,发尾系着一根红绳。自从从清河城回来后,她莫名喜欢上了红色,每每看着镜中烈阳般耀目的自己,她心里总忍不住欢喜。
以前老维持着小孩模样,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长大后是何样子,后来机缘巧合下变成大人了,她又没了端详欣赏的心思。
披好外层的纱衣,她满意地走了出去。
白子画闻声看来,眼中不无意外地划过一抹惊艳。
他一直知道小骨很美,无论哪一次看她,他总忍不住心生惊叹,或许神的后人到底不凡吧。
吃着药粥,花千骨敏锐地发现昨日之后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,原本阻隔着他们的那层坚冰被打碎,灿烂的阳光一点点照入,余下的尽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温暖。
趁着她喝粥,白子画轻声提议道:“等待会儿吩咐好他们练剑,我陪你去趟销魂殿吧。”
神魂的事,不能再拖了。
花千骨想了想,最终同意了。
把今日的任务发下去,两人一起去找笙箫默。
鉴于身份的特殊,花千骨照旧隐了真容,白子画敛去身形跟气息随在她身侧。
过去的时候,摩严也在,看见花千骨这么早来这,不由心生疑问。
“夕长老?这么早,你怎么也过来了?”
他来是为了找笙箫默谈事,南夕过来,莫不是为了看病?
笙箫默本等着看花千骨如何自圆其说,脑后忽然一痛,忙站出来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