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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手臂脱臼后,江悦就老老实实在凌城养伤。在江淮强烈的要求下,江悦回了江宅。阿婆看见江悦的伤势,心疼不已,虽然她也纳闷,怎么就睡个觉呢,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全是伤口。
老实下来的江悦,很快就听说了张怀远在悦城轩当众跟承月求亲的事情。
“你小子可以啊,动作这么快!”江悦调侃他。
张怀远耸耸肩。依然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:“可惜了,世间从此少了一位风流公子。”
江悦啐了他一口:“不要碧莲。”
张怀远不解:“什么碧莲?”
江悦懒得跟他解释。
张怀远盯着江悦吊着的手臂,非常不解:“我听说你这伤是睡觉的时候滚到床下摔的?你这睡相得有多差?你这床该有多高啊?”
江悦怒了:“要你管!”
她现在最烦的就是别人拿这个伤嘲笑她。
张怀远收起了不正经,开始打听军情:“前线可又传来什么军情?”
江悦两眼睛一眯,有些不可思议:“什么也没有!你现在是站你爹那边问我前线的军情还是站连城这边问?”
张怀远无奈摆摆手:“前线军粮被扣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父亲所为,是我姐夫。我父亲已经连夜处理,快马加鞭把军粮运往前线。我只是想问问你,你可知军粮已到?”
江悦瞪大了眼睛:“这,这么快?”
张怀远解释:“迟云峰并没有把军粮扣在半路上,他也不敢,军粮是被扣在距离墨城两天路程的一处军营里而已。”
张宁宇的补救也算是及时雨,连城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,便开足马力攻打墨城。不到五天,墨城便插上了连城的军旗。
前线捷报传回皇宫的时候,皇帝凌承锐正在和宰相张宁宇下棋。
皇帝故意敲打他:“听闻张相此次运送粮草出了点小问题。”
张宁宇的心一抖,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,他连忙擦擦汗,解释道:“陛下,经过重新调配,军粮虽到了连将军手中,但确实慢了几日。差点让连将军军中无粮可用。老臣办事不力,请陛下责罚!”
凌承锐有很多耳目,自然知道这次军粮被扣的事情,但他并没有重责张宁宇的意思,只是那个迟云峰,是必须要死的。
“你手下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,就别留了。处理干净。”
凌承锐淡淡说了一句,非常利索地下了一子:“张相,我赢了。”
张宁宇看了看棋局的走势,确实败地一塌糊涂,果然,陛下才是那个最会下棋的人,其实他什么都知道。
“是。陛下,我会处理干净。”
张宁宇越发觉得最近越来越不想跟皇帝下棋了,让人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