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追风迟疑了一会儿,看了看连城,连城脸上的杀意更浓了,他冷声问:“你个狗东西,对我的女人做了什么?”
许成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,果然这个人就是连城连大将军,如果可以跪,他立刻就跪地求饶了。
“将军,误会,误会,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……就是,就是……”许成渐渐没声音了。
连城听了顿时火起:“就是什么?!”
江悦举起寒森森的剪刀:“就是摸了摸,捏了捏我的胸而已。所以我要加倍讨还啊。”
剪刀泛着寒光,许成咽了口口水,继续求饶:“姑奶奶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,放了……”
连城还没等许成把话说完,就一个箭步冲上去,掐住了许成了脖子,只听见咔嚓一声,许成脑袋一歪,就死了。
江悦眨了眨眼睛,举着剪刀没反应过来,突然她嗓门提了上去:“连城你急什么,我还没剪了他的!”
连城解释:“我不想脏了你的眼睛和手。动我的女人,只有死路一条!”
江悦叹了口气,把剪刀扔到一边,算了!扭头走出了地牢。
张怀远怀着忐忑的心,像一条死狗一样跟在母亲身后,被母亲催促着上了马车,也不知道连城找到江悦了没有,等这什么破宫宴结束以后,去将军府上打听打听。
这次的宫宴是皇后娘娘亲自筹备的,朝中未婚的权贵公子几乎都受到了邀请,同时受到邀约还有官家的千金,简直是一场空前的相亲大会。
进了宫,领他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母亲便和皇后娘娘叙旧去了,临行前耳提面命,要他一定要获得公主的青睐,张怀远敷衍地随口答应了。
张怀远的座位靠前,这要归功于自家老爹的官位够高。他漫不经心地喝着果酒,看着自家老娘和皇后娘娘熟络的交谈,看得出她很开心。身后是各官宦子弟,他无意结交。
对面坐着许多管家小姐,张怀远也没心思留意,应该也有不少人,跟他一样,被逼着来参加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宫宴吧。
他眼角扫了一眼母亲,见她没工夫搭理自己,他偷偷起身,溜了出去,顺便带了一壶果酒,此时他最想知道的是,连城和江悦找到了没有,他们是否安全。
第一次来皇宫,他不知道路,走了很久,还是在御花园里绕圈圈。他叹了口气,干脆坐在假山边,默默喝起了果酒。也不知道江悦怎么样了。
凌承玉无比郁闷地走在御花园的小道里,好不容易才甩掉了跟着的宫女太监。什么劳什子宫宴,她一点饭也不想参加,母后和父皇一样,一点也不心疼自己,明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,还要硬塞给自己一场相亲宴,谁爱相谁相去!那些公子哥们她可瞧不上!
沿着小路来到御花园的假山边,平时她会偶尔来这里喂鱼,这次她远远就看到一个白衣少年坐在假山边上,一条腿吊儿郎当地来回晃悠着,他正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喝酒。
“你是谁家的公子,干嘛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酒?小心喝多了摔下去。这里的水池很深的!”凌承玉仰着脖子对假山上的人说。
张怀远眯着眼睛,看见一个小美人仰着脑袋看着自己,眼神明亮又鲜活,这可以宫宴上乖巧的千金小姐们接地气多了,估计她也哪位被逼着来参加宫宴的小姐吧。
张怀远伸长了脖子,弯起狐狸眼:“你是哪家的小姐?”
凌承玉突然觉得假山上的公子长得也真好看,弯弯的狐狸眼像是会勾人的魂,比起板板正正的连城,这个公子的张相也是上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