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种游戏玩多了,是会生厌的,何况他周围总共也就那么些会玩儿的,一起厮混久了,就没什么意思。
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玩得这么酣畅淋漓了。
所以欲罢不能。
叶临潇要认输,他第一个不乐意。
“就是啊,临潇,这不是还没完么,怎么就算了?”顾川言也符合道。
正所谓旁观者清,其实他看得出来叶临潇是怎样自己一步步漂亮地走进死胡同里的,正是如此,他才越来越相信这家伙往日缔造的那些神话所言非虚。
输其实很容易,但要输得漂亮,又偏偏无解,这就是手段。
“兵马还够,但粮草已经不足了。按时节推算,这时应该已入深冬,此处河面会结冰,但冰面却很薄,从后方运粮草军需,要先将冰面凿开,然后用大船渡河,损耗太大,也要花费不少时间,而他们赶到之前,大军会先因为断粮,冻饿而死。”叶临潇垂眸,淡淡地道。
其实就算到了这一步,他也不是不能破。
但是……
顾云听在看他啊!
而且这只是沙盘上一局拟出来的对垒,其实没有太多实际的意义。
但顾云听很少这么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看!
如果他不借着这个机会反被动为主动的话,错过了这个机会,下一次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!
因女色而决意做个“昏君”的叶临潇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取舍。
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