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夫偃:“……”
“可是是想我了。”叶临潇一本正经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哦。
你们有家室的男人还真是不太一样。
李山河方才是还想再追问为什么一只鹰叫青君,另一只鹰就要叫芷君的问题,现在倒是不用问就明白了。
反正殿下自打从祁国回来,脑壳里除了山河社稷就剩下他家里那位夫人了,没第三个可能
“走了。”
叶临潇没有容许两人再墨迹,纵身越过祁营栅栏,一路向主帐而去,踏雪了无痕。
“不是说不着急么……”李山河望着青年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,啧啧称奇。
他知道叶临潇轻功好,但每次一起出来的时候,叶临潇都是等他们的。
这还是第一次留他和唐夫偃两个在雪原里大眼瞪小眼。
“上回谭夫人用信鸽传书,说王妃情绪不大好,他就能直接把军中的事都扔给我们,亲自跑去接人,这次直接用芷君传信,你说他着不着急?”唐夫偃瞥了李将军一眼,长长地叹了一声,摇了摇头,“连他都能一头栽进‘情’字里头不得翻身,儿女情长,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不过话又说回来,大雪天跑去“敌营”帐中,给自家夫人写信,叶临潇到底怎么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