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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连等了两天,刘毅终于等到了有人通过外网访问小楼的监控终端。
而蔡阿伦编的程序,顺利将对方访问时产生的数据流完整的复制了下来。
在对方结束访问后,刘毅将数据存盘,而后迅速开车离开。
回到租住的房子,蔡阿伦开始用处理速度更快的台式电脑,开始对保存下来的数据进行编码。
大概用了六个小时,才将截取回来的流媒体文件,恢复成了视频和音频数据。
按照时间节点和信道重新组合后,时间已经到了深夜。
而还原出来的视频,居然是一次远程会诊。
参与的医生除了有马岛各州的老资历医生,还有几个岛国专家。
被他们会诊诊断的病人,是十七名年龄阶段很大,体貌特征各异,有男有女的病人。
其中症状较轻的,可以自主回答医生们的问诊。症状较重的,需要人工心肺机维持生命。
只能由小楼内的医生,向会诊的大夫陈述各项体征和检查结果。
双方沟通的语言虽然是英语,但交流期间涉及到的专业术语太多,很多刘毅都听不懂,只能在心里隐隐的怀疑。
可怀疑终归只是怀疑,他第一时间将音视频文件打包传回国内,等待更加准确的判定。
事实证明,刘毅的怀疑是对的。
通过国内分析小组的比对,被隔离封闭治疗的十七人,和黄蜂小组眼下的症状高度相似。
完全可以得出结论,他们的身体,都遭到了相同的有毒物质侵袭。
也就是说,这十七个人,很可能是实验室中的科研人员。
当时黄蜂小组遭到毒气攻击后,迅速使用武器攻破了密闭空间,导致大量毒气散播于整个实验楼。
虽然警报声中实验室中的工作人员,纷纷戴上防毒面罩。
但黄蜂小组的军用级防毒装备,无法完全阻挡毒气。实验室里的应急防毒装备,同样也无法完全阻挡。
另外当时实验室中中毒的人,保守估计有大几十的数字。
现在看来,活下来的恐怕就剩眼下这十七人了。
随后的人脸比对当中,十七人中有十一人的身份被陆续确定。